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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杯绝命剑(金童玉女身陷九龙山,天门侠威逼龙凤大侠,静文女剑怒闹九龙山)

2022-12-06 浏览:

续三侠剑58:白淑贤恨透了铁剑飞,她使的是回光返照绝命剑,“咔嚓”一下把铁剑飞的人头砍落。这下可疼坏了二寨主铁公山,这老小子急得直跺脚:“哎呀,俺侄儿呀!”喽罗兵蜂拥而上,把铁剑飞的尸体抬回来,人头也拣回来。有人出主意:“快,赴紧找皮匠给缝上好准备入殓。”

铁公山把眼泪擦了一擦:“白淑贤哪,这可休怪你二叔无情,我要给我侄儿报仇了!”抡起三停分水狼牙镩直奔白淑贤。到了现在,三姑娘也豁出去了,管你是谁呢!这就叫腰里揣副牌谁玩就跟谁来。因此还没等铁公山伸手,姑娘摆剑就刺。铁公山使了个怀中抱月往外一架,姑娘抽剑换招又奔铁公山砍来,两个人就战在一处。姑娘一剑紧似一剑,恨不能一宝剑刺死铁公山。

但是天门侠想抓活的去质问白玉祥,死人嘴里就没法对证了,因此他镩下留情,打算把姑娘累得没劲了,再把她生擒活拿。贾明翻着母狗眼看得更清。他一捅周杰:“哎,我说兄弟,你这人心眼太不好了,你怎么在旁边看热闹呢?还不过去帮帮忙,她要是我媳妇,我早就过去了,你就眼睁睁瞅着,于心能忍吗?”

把周杰说得脸一红:“好吧,贾大哥,我过去。”周杰说到这,一摆宝剑就跳上去了。“三姑娘,你闪退一旁,把他交给我啦。”白淑贤一听又高兴又害怕,高兴的是周杰真懂得感情,这就是说他疼我爱我呀!担心的是铁公山非常厉害,倘若周杰有个三长两短,将来依靠何人哪?

可是这阵周杰已经过来了,姑娘没办法,虚晃一剑跳出圈外:“哟,周少侠,你可要多加谨慎!”“你放心吧!”铁公山一看周杰真是咬碎钢牙:“周杰呀,闹了半天你们叔侄儿是奸细,我可真瞎了眼睛啦,拿你们误当好人,盛情款待,闹了归其是两只狼。”

周杰也是怒目横眉:“铁公山,你算个什么东西,我来是冲着大寨主白玉祥来的,可不是冲你姓铁的,就冲你侄儿所作所为,也可见你不是个好东西,废话少说,你拿命来吧!”周杰摆宝剑就砍,他们俩一伸手就分出高低来了。别看周杰武艺高强,但不是铁公山的对手,这天门侠对姑娘白淑贤有所顾忌,对周杰就不用了。

因此他把能耐都施展出来了,周杰慢慢力不能支,一个没注意宝剑正碰到狼牙镩上,耳轮中就听见“嘡啷”一声宝剑落地。周杰转身要走,天门侠使了个扫堂腿“嗖,啪”,把周杰扫倒在地,喽罗兵往上一闯,按倒给捆上了。白淑贤一看可坏了,未婚夫被人抓住了,提宝剑过来了打算往回抢,谈何容易?

她被铁公山拦住了:“三姑娘,你还是知趣的好,周杰都被我抓住了,何况是你?你打算怎么办吧,是自动服绑,还是叫我费事?”三姑娘咬碎银牙并不答话,摆剑就刺,同铁公山二次战到一处。但是姑娘的能耐比不过铁公山,三十几个照面累得是吁吁带喘,一个没留神宝剑碰到狼牙镩上“嘡,悠”被崩飞了,铁公山使了个镩里加脚,把姑娘蹬倒在地。

喝令一声:“绑!”喽罗兵过来把姑娘也给捆上,现在就剩下金头大老虎,贾明把母狗眼一翻:“哎,哎呀,真他妈该我倒霉呀,这可怎么办哪?”看看身旁没人,只得硬着头皮出战。别看贾明心里害怕,表面上还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,腆着草包肚子,晃着冲天杵的小辫,一步三摇来到铁公山面前:“哎,哎,我说姓铁的,认识我吗?”

“方才听说你不是金头大老虎贾明吗?”“嗯,正是在下,知道就好。我说铁公山哪,还让我费劲吗?快把这俩人给我放了,吹三通、打三通把我们送出九龙山十海岛。不然的活,激怒了金头大老虎,我可吃人哪!别看你姓铁,就是金的我也把你吞掉。”“哈哈哈,姓贾的,你别说大话了,别人我不清楚,对你我还有耳闻,听说你是十三省总镖局里最著名的。”

贾明挺高兴,赴紧就问:“什么?”“饭桶!”贾明这个泄气呀!“好小子,你竟敢他妈的侮辱我,让你知道知道大老虎的厉害,招杵!”贾明蹦起来就一杵,因为他个小够不着,再看铁公山使了个“横担铁门栓”往上招架,贾明知道他的镩太重不敢碰,手腕子一翻铁杵往下盘直奔铁公山的肚子。

铁公山往旁边一闪身,贾明身子一转,大铁杵正打铁公山的双腿,铁公山双脚点地往空中一纵,贾明一翻腕子“刷,”奔铁公山的颈嗓便刺,就这几招把天门侠吓得一鼻子冷汗,心说:“哎哟,看来那都是谎言哪,贾明这小子不含糊,就这几招是干净利落。”

其实贾明就是头三招,越往后边越稀松,俩人接茬往下打,没出十个照面,铁公山气得好悬没乐了,心说,我真叫你唬个不轻,你这是什么招术,简直是略抡!又过了几个照面,铁公山使了个镩里加脚正蹬到贾明草包肚子上,“嘭”的一声,把贾明蹬个仰面朝天,说声“绑”!

喽罗兵过来把贾明也捆上了,白淑贤和周杰被人抓住一语不发,贾明就不同了,他把脑袋一扑棱就喊上了:“哎一哟,可坏了,救一人一哪!贾明被人抓住了,来一人一哪!再不救我就玩完了。”铁公山一听,“乒乓”就揍他俩嘴巴。“小子,你真没有骨气,你在九龙山呼救不是笑话吗?都是我们的人,谁来救你?”

贾明就当没听见接茬还喊:“救人哪,快来人哪!”他这一喊还真起作用了,森林之中突然有人喊喝一声:“贾明,不必担心,老朽来也。”把铁公山众人吓了一跳从林中走出一位年迈苍苍的老者,头带鸭尾巾,身穿剑袍,手中提刀。正是老侠客周英。

原来周英跟他侄儿周杰商议好了,赶奔观音阁搭救胜奎,周杰去救人,老头在外边巡风放哨。没想到捅了马蜂窝,事情败露了,巡山的喽罗兵一赶到,周英不敢露面,就躲入森林之中。他一直呆在森林里没敢动。查山的时候,他躲到树梢上头,喽罗兵过去他又下来。看山上的情形,老侠客断定侄儿没让他们抓住,如果抓住他们就不这么折腾了.周英就在树林里琢磨下一步怎么办!

老头一想,我别回住处了,我要回去叫自投罗网。现在事情已经不可收拾了,如果周杰一旦被人抓住,我就得想方设法把他救出虎口,这老头一直等到现在,后来听到贾明呼救的声音,这才大喊一声提刀出来,没想到周杰他们都让人抓住了,老头子火往上擅,到了现在也无所顾忌了,抽刀过来把天门侠拦住:“铁公山,别走了,快把三人给我放开。”

铁公山一看是周英,心里这痛快劲就甭提了。心说:老家伙,我找你都找不着呢,你自己送上门来了,铁公山冷笑一声:“周老侠客,别来无恙吧?哈暗哈,没想到你们爷俩是奸细,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?”周老侠也乐了:“铁公山,这事没有什么奇怪的,咱们这叫各为其主哇,老朽来了,你还敢如何吗?”

“老匹夫,我要把你抓住,万刚凌迟!”还没等他过去,三世佛海宽过来了:“二哥,你也累了,把他交于贫僧!”三世佛一晃脑袋,摆动方便连环铲直奔周英。周老侠客并不答话,提刀跟他战在一处。周老侠虽然有能耐,但是一看这三世佛可不得了,力大铲沉有硬功在身,就是老侠客玩了命也不是人家的对手。

俩人打到五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败,铁公山心里着急,想出一条毒计,他命喽罗兵准备挠钩、套锁、绊马绳,一百多人上去了,上边用钩子勾,下边用绳子绊,周老侠孤掌难鸣,结果被绊马锁绊倒,也被人家生擒活拿。周杰一看,这算完。他狠狠瞪了贾明一眼,埋怨道:“全怪你,你要不吵吵,我叔叔不能来,他老要不来就出不了事,这回可好,你简直是个勾命鬼。”

贾明乐了:“哎呀,这才有意思呢,你看咱们四个人,有老有少有男有女,全齐了。”铁公山兴冲冲押着老少四人赶奔金斗大寨,让喽罗兵刀斧手在外面看着,他迈步进了中平大厅,正好大寨主白玉祥正跟小武侯张灵羽及其他的几位弟兄议事,正说着几天来九龙山发生的这些怪事,正这时候二寨主进来了。

他把狼牙镩交给旁人,把长大的衣服整了整,拿过手巾擦擦汗,紧走几步躬身施礼:“参见大哥。白玉祥一愣:“二弟,你通身是汗,这是从哪里来?”“从后山来!”“难道后山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“哈哈哈,我的大哥哟,你还蒙在鼓里呢,这么大的事情你一点也不知道吗?”“究竟出了什么事了?”“咱们山上出了奸细啦!”“谁?”

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就是周家叔侄儿。”“啊!可有证据?”“当然有了,证据确凿,不但这样,我们山里头也有奸细!”“他是何人?”“您猜是谁?”“愚兄不知!”“等一会儿您就知道了!”“来呀,把他们押上来!”喽罗兵推推拥拥把老少四人推上大厅。白玉祥往下一看,打了一个冷战,尤其是看见三女儿也被押上来,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二弟,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二寨主一不慌二不忙拉把椅子往旁边一坐:“大哥,您甭问我了,问问他们你不就清楚了吗?”白玉祥赶紧问:“丫头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白淑贤一见爹爹心如刀绞,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法再隐讳了,姑娘把银牙一咬,往前走了两步,“爹,女儿我对不起你!”

说话间“扑通”就跪下了,白玉祥一听这话就知不好:“丫头,不必着急,详细讲了。”白淑贤就把以往的经过如实地讲了一遍。白玉样不听则可,闻听此言又羞、又恼、又疼、又恨:“哎一哟!”当时就背过气了。天门侠在旁边冷笑着,暗中得意,心说,气死你才好呢!小武侯张灵羽、三世佛海宽众人赶忙过来摁人中,揉前胸,捶后背,一阵忙乎这才把白玉祥救过来。

龙凤大侠连晃头带跺脚:“丫头哇,刚才你说的都是实情?”“爹爹呀,女儿所说并无虚假!”“好啊!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呀!没想到爹爹对你这般疼爱,你倒胳臂肘往外拐,调炮往里揍,想要倒卖我的九龙山,说什么你这是向着你爹,简直是欺人之谈,咱们哪里是父女,分明是前世的冤家,今日的对头,我岂能容饶!”

白玉祥说到这,把宝剑就拽出来了,欠身离座来到白淑贤跟前,白淑贤一点都不在乎,把胸一拔闭眼等死。白玉祥连举三次宝剑都没忍心往下落呀!不管怎么说这是他最喜爱的掌上明珠,怎忍心结果她的性命呢?贾明一翻母狗眼,心说:有门,只要姑娘不死我们这些人就都有救了。“喂,等一等,我说两句。”

白玉祥一愣,回头看看:“你是谁?”“金头大老虎贾明是也!胜英是我三伯父,钻云太保贾斌久是我爹,我乃堂堂少侠客是也。”白玉祥早就知道他的名望了,冷笑了一声:“哼,贾明,你是怎么来的?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“我说大寨主哇,话不说不知,木不钻不透,沙锅子不打一辈子不漏,你容我把话说完了,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!”“那你说吧!”

“大寨主哇,你可不能动手杀你的姑娘啊,这姑娘不但好,而且孝顺,还特别的知情懂理,明辨是非,可是你难得的好女儿!她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替你立功减罪,别看你现在不领情,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她的心意的!我看哪,把我们仨都杀了,你这姑姐可得留着,将来端汤送药,披麻戴孝,养老送终全是她的事,再者说,你不能来个猪八戒啃肘子--自残骨肉啊!有道是虎毒不吃仔,兔子不吃窝边草哇,你能下得了那个狠心吧?嗯?我要说的话我都说完了,你还是留着她才是。”

白玉祥怎么听怎么爱听,觉得这话非常入耳,本来他就没心杀女儿,听贾明一席话,他这心就更软了。同时他还想到贾明这人不错呀,推功揽过,宁可自己死,保我的女儿,就这一点真是品德高尚。白玉祥手提宝剑就愣住了。天门侠铁公山一看,心说白玉祥你想干什么?你平日张嘴山规闭嘴山法,装出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,别人犯一点错你是决不容饶,怎么轮到你女儿身上你就变样了?

铁公山想到这站起来了:“大哥,你不要听贾明信口雌黄,他算个什么东西!白淑贤倒反九龙山,不但是不孝的女儿,而且是我们九龙山十海岛共同的敌人,现在证据确凿,铁证如山,难道大哥你还要心慈面软不成顾忌骨肉之情,难道山规也不要了吗?”“这个,”一句话把白玉祥给问住了。

白玉祥心想这怎么办?铁公山这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呀,当着这么多的寨主,当着这么多的弟兄,如果自己对女儿真放宽了,将来谁还听我的话呀!可不放宽,按山规就得要淑贤的命,我不忍心下手。这,这……白玉祥真是左右为难,汗珠子淌下来了。其他的寨主在旁边都站着谁也不表态。

大伙心里都有数,在九龙山十海岛上,白玉祥和铁公山名为把兄弟,实际上各有自己的实力。铁公山平素就有野心,大家都看得挺清楚,人们惧怕他的势力,谁也不敢多言。今天大伙看得更清楚了,铁公山抓住白玉祥的短处准备在白淑贤身上大作文章,要挟大寨主。别人怎么说?向着大寨主,大寨主没理,向着铁公山又不愿意,只好在旁边看热闹。

白玉祥骑虎难下,正这时候,贾明说话了:“姓铁的,你真是俩老钱买碗兔子血,贵贱不是东西!乘人之意,离间人家骨肉之情,你真是缺德带冒烟,你得不到好下场。”铁公山这气就不打一处来,跳过来“啪啪”就是俩嘴巴,贾明没觉得怎么样却把铁公山的手震得直疼,原来贾明会金钟罩,他也打不动。

就在这时候,老侠周英不住地狂笑,白玉祥有点挂不住:“周英,你笑什么,你还有心笑,你出卖我,对得起朋友吗?”“白玉祥,难得你这么聪明的人说如此蠢话,我怎能不笑呢?”“我怎么蠢了?”

“白玉祥呀,我要说的话都说尽了,咱俩在观海亭上推心置腹。说了一夜,我觉得你能听明白,我劝你及早遣散九龙山归顺朝廷,服输认罪,到那时你才有光明之路,如其不然,迟早山寨一破,你们老白家的祖坟都得被刨了,我是这么说的,我也是这么做的,表面上看我反九龙山,实际上我是从火坑往外拽你,你不是三岁的孩子,是当年堂堂的武状元,书读万卷,无事不懂,何必我再费唇舌。如今我被拿了,你随便来吧!乐意要我们的性命,皱一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。”

贾明一听把脑袋一晃:“听听,听听这老头多有骨气,撂地下摔三节、水萝卜就酒时崩’脆,好样的,好样的。”铁公山问白玉祥:“大哥,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?”还没等白玉祥发话,就听屏风后边有人哭着就出来了,白玉祥回头一看,原来是夫人许氏。出了这么大的事全山都震动了,内宅能有人不知道消息吗?

早有许夫人的心腹到内宅送了信了,许夫人不担心别的,就疼爱女儿淑贤哪!听说铁公山把妹核抓住,非逼着大寨主传令要女儿的命,老太太可不干了,像疯子似的直奔前厅。丫环婆子劝阻不住在后边跟着,眨眼之间欢赶到了,许氏夫人闯进来就扑到女儿的身上,没等白玉祥传话,她把绑绳给解开了。

娘俩抱在一起这顿哭,把白玉祥急得直跺脚:“这,这,这一-唉,家门不幸可难死我也。”姑娘淑贤边果边跟母亲说:“娘啊,想不到今生今世女儿还能见着母亲一面。”“丫头啊,别说这话,有娘在你就在,除非我这气没了。”

老太太说着扭转回身:“我说大寨主啊,白玉祥啊,你可真是好样的,杀这个,杀那个,杀来杀去杀到女儿身上了,好吧,我也不活了,你赶紧传今把我们娘儿俩一块杀了吧!”白玉祥一瞪眼:“呸,全是你教出来的孩子,她倒反我的九龙山,你怎不说呢?她要出卖她爹!”

许氏夫人一听把眼珠子也鼓起来了:“胡说,你这叫疯话,那是别人别有用心,血口喷人,世界上哪有亲女儿出卖她爹的道理呀!我不听,我不听啊,你必须放了我的女儿。”铁公山过来了:“嫂子,您说这话可不对呀,这不是在内宅,如果是在内宅属于你们老白家自己的事,你跟我大哥怎么闹腾都行,这可是斗大寨中平厅,以公治公之处。三姑娘倒反九龙山,出卖总辖大寨主,证据确凿铁证如山,嫂子你再替她庇护也不中用啦。”

许氏闻听把眼泪擦擦:“你说什么?我听说了,这事坏就坏在你身上了,你逼着我们老头子杀他姑娘,你这是跟我们老白家过不去呀,我告诉你铁公山,你别装好人,你别欺负老太太不会说话,我心里可有数哇,你早就没安好心,你看着老白家把持九龙山,你眼热、你嘴馋,你想把老白家挤出去,被窝放屁吃独的。我告诉你,你这如意算盘打不好,你这美梦也难成,谁想杀我的女儿我也不干。”

铁公山气得脸蛋子上的肌肉都跳:“大哥你看该咋办?这成何体统。”说着话他冲三世佛海宽一使眼色,打算找个帮忙的,海宽果然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弥陀佛,大寨主这也太不像话了,这乃是中平大厅议论大事的地方,我嫂子跑到这连哭带喊,这不是胡搅蛮缠吗?这还怎么办哪?大哥你得发话,家有千口主事一人,要这样下去人心可就散了。”

海宽这一带头,水八寨的四家寨主也说话了:“大寨主,你赶紧传令吧,把背叛九龙山的人枭首示众,人心还可以挽回,不然的话我们干不了了,就得散伙。”“对,就得散伙啦。”他们这一掺和有那立场不稳的人也是牢骚满腹,跟着借题发挥,连摔盘子带摔碗。

白玉祥一看不好,人心浮动难以维持,只好把牙关一咬:“各位弟兄,大家放心,我白玉祥是什么人,你们都很清楚,咱们共事多年啦,我的宗旨是:有功必赏,有过必罚,公私分明,一视同仁,别看白淑贤是我的姑娘,该怎么发落我就怎么发落。”大伙一听谁也不言语了。许氏老太太闻听眼睛就瞪圆了。

“噢,你还是坚持要杀姑娘,好啊,我也不活了,你把我们娘俩一块杀了吧。”白玉祥气急了,把巴掌抬起来“啪”,给夫人一记耳光,把许氏打得一溜滚呀,他吩咐一声。“来呀,把夫人架回内宅。”丫环婆子不敢抗拒,就像绑架似的把老太太给架走了。这哭声由近变远,渐渐听不见了。

白玉祥一看把夫人架走了,又一横心:“刀斧手。”“在。”“把这四个人架到外面就地处决。”刀斧手往上一闯,把老少四个推了出去,铁公山背着手,点点头,心里是无限的得意。哪知道这四个人刚到院里,就听到房上有人说话:“无量佛,大寨主刀下留人,贫道在--此。”白玉祥一听这声音非常熟悉,但是猜不到是谁!

此人说完话,轻轻一飘,落到天井当院。贾明一扑棱脑袋:“哎,这是哪位?”眼前站着的是一位出家女道人。中等身材,细条条的身段,头上戴着青缎鱼尾道冠,鱼头朝前,鱼尾朝后,银簪别发,两根飘带,飘洒前心,身穿绛紫色八卦仙衣,腰系水火丝绦,胖袜云履,背着双股剑,手持拂尘,面似银盆,一张瓜子脸,两道慈悲眉,一对善目,鼻似悬胆,菱角口,头上、眼角、嘴边带着不少皱纹,看年岁在五十挂零六十往里,别看是个女道,在面前一站身前身后好不威风,真好似一尊石雕的佛像。

贾明众人可不认识这女道人,白淑贤姑娘太认识了,她一看来的正是授艺的老恩师,静文女剑客。白淑贤能有这么大的能耐,除了受他爹真传之外,主要栽培她的就是这位女道士静文,这位老剑客出家在南海小蓬菜紫竹林避月庵,她乃是海内外著名的剑客。白玉祥在年轻的时候就听说静文女剑客的名望了,知道她的人品出众。

后来托人想法把女儿送到静文门下,老剑客对白淑贤也十分喜爱,这才答应白玉祥的要求,传艺八载,白淑贤才有这么高的能耐。前些年,静文女道士到九龙山看徒弟,总在山上住个十天半月,但日后就疏远了,很少到这来。屈指数来,师徒二人已经有三年没见面了,没想到今夜女侠客突然而至。白淑贤惊喜交加。

“师父,徒儿在此。”只见女剑客一皱眉:“丫头,不必说了,为师一目了然,内情尽知。”白玉祥一看女剑客来了,女儿的老师,岂敢慢怠呀!白玉祥赶紧整理衣冠,把火往下压压,迈步来到天井当院躬身施礼:“老剑客,哪阵香风把您刮来了?玉祥不知,多有慢怠,老剑客一向可好?我迎接来了。”

“无量佛,大寨主不必多礼,贫道来得鲁莽,望求海涵。”“老剑客,此地并非讲话之所,有事厅内讲。”“贫道正要讨扰。”说着到了大厅落座,天门侠心里十分不悦,心说这个女老道早不来,晚不来,单在这时候来,她肯定得向看她徒弟,这可怎么办?可他又一想,管她是谁,只要破坏了我的计划就是我的仇人,我就下毒手。

白玉祥勉强陪笑命喽罗兵献茶,还没等他说话呢,静文女剑客说话了:“总辖寨主,淑贤姑娘身犯何法,因何绑在院中,那几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“这,这个,唉,老剑客不问罢了,问起来真气死人也。”白玉祥就把经过讲叙一遍,静文女剑客微微一笑:“大寨主,你认为你杀女儿是对,还是不对呢?”

“这话分怎么说,要论私,她是我的骨肉,我不应该杀她,恻隐之心人皆有之,何况她是我的女儿;但是要论公事,我非杀她不可,也不算不对。”“哈哈哈,大寨主,贫道有一言,不知寨主愿听否?”“老剑客有话请讲,玉祥愿闻高论”。

“好,大寨主哇,淑贤即是你的女儿,也是我的门徒,别看你把她养大了,可我在她身上也付出了八年的心血。有道是:天地君亲师,师徒如父子,她跟我的亲孩子也差不多少,要想处置白淑贤,也得征求贫道的同意,别人无权做主。大寨主我说话比较直,望求原谅。”

“再者说,刚才你讲的话我很不明白,你说论公就应当要她的命,我真不知你这公字做何解释。你是代表朝廷,还是代表一个国家;你是授过什么封号,还是谁赋于你这种生杀大权?我不明白,我看你说这公字,无非是代表你们九龙山十海岛的人,我说这话你别不爱听,你们这都是什么人哪?都是国家的反叛,说句白话都是水贼。”

“你代表的是谁的利益,谈的什么公字,真叫人可发一笑。我那徒儿淑贤,虽系女流,能够高瞻远瞩明辨是非,她的所作所为纯粹是为你考虑,你作为武状元出身,熟读万卷书,怎么不明白事理呢?真叫贫道百思不解,也替你无限悔恨哪。请大寨主三思!”白玉祥这人能听进别人的话,尤其他从内心讲又舍不得杀姑娘,凡是向着他女儿的话,他听着都入耳。

老剑客一说,他是低头不语,长吁短叹。铁公山在旁边一看:呵,又来了一个说客,要照这样下去,白玉祥非改变主意不可。他实在忍无可忍“嚎”一嗓子就跳起来了:“静文剑客,恕我冒昧,拦住你的话头,我看老剑客你可有点不知趣,这是什么地方?这是九龙山十海岛聚义分赃厅,是我们哥儿们议论大事的地方,可不是在你的庙上,你这是仨鼻子眼多出这口气,有点爱管闲事,我希望你自尊自爱赶紧走开。”

铁公山刚说完,海宽说话了:“弥陀佛,静文你装什么大瓣蒜,你竟敢干预我们九龙山十海岛内部的事务,你真是恬不知耻,我二哥说得对,知趣的你赶紧快走,不然的话你是自讨无趣。”这两个人说话十分粗野,可激怒了静文女侠。

老剑客冷笑了一声:“天门侠三世佛,别看咱们没处过,但是对你们两个的为人我略晓一二呀!你们是居心不良,存心往火坑里推白家父女,乘人之危,挑拨离间,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,真是可杀而不可留。是,这是九龙山,我不应该干预你们的事,但是,这里边牵扯到我的徒弟,我又不能不管,你们怎么的都行,要想动我徒弟势比登天!我教出来的,我就负责,在这呆不了我就把她带走。”

静文女剑客说罢站起身来,来到厅堂外面,就要给淑贤姑娘松绑。二寨主一看忍无可忍,伸手提出狼牙镩“噌”一声就蹦出来了:“静文,你好大的胆子,我看你敢动?”女剑客“刷”转回身来:“铁公山,你还敢跟我伸手不成?”“我不管他娘的你是谁,顺我者生,逆我者亡。”

女剑客忍无可忍从背后伸手“呛嘡”就拽出二刃青钢剑,这宝剑打了一道利闪,静文女侠客把拂尘卷了卷,跟白淑贤说:“徒儿,暂委屈一时,待为师铲除恶人再来救你。”贾明喊上了:“女剑客哟,大慈大悲,佛光普照,你这算积德行善了,这两个小子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,最好别留活的,把他们都收拾喽。”

他比谁咋呼得都欢。女侠客“嗖嗖”晃动宝剑,就亮开了门户:“孽障,你们哪个过深?”天门侠还没等过去呢,三世佛海宽就跳过去了:“二哥,等等,你看我的!弥一了…陀一佛招铲吧!”“扑”抡铲便砸。女剑客一看,他的大铲重有百余斤不可力敌,只好使用巧招,赶紧上步闪身把大铲躲过,摆宝剑和他战在一处。

再说大寨主白玉祥真是左右为难呀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左也不是右也不是,急得他唉声叹气,他有心向着静文,又怕把弟兄们得罪了,有心向着海宽于心又相违背,这可怎么办呢?白玉祥不住地叹气。海宽恨不能一铲把静文女剑客拍死。但是想得倒挺好,但做起来可不易呀!

静文女剑客乃是世外高人,武艺出众,宝剑舞动起来跟剑山相似,风雨不透,海宽想要伤人家势比登天。两个人打到四、五十个回合,海宽就渐渐抵不住了,再看静文女剑客虚晃一招,跳出圈外,海宽不明白怎么回事:“静文你为何不战?”

“无量佛,海宽和尚,你我都是出家之人,你归依三宝,我乃三清弟子。咱们讲的是扫地不伤蝼蚁命,爱惜飞蛾纱罩灯,慈悲为本,善念为怀,普渡众生,大慈大悲。既然是这样,咱们两个人岂能互相残杀。我跟你并无仇恨,不愿伤了你,请你退在一旁叫铁公山过来。”

“哈哈哈,静文,那你跟我卖什么狗皮膏药,你算什么出家人?谁知你背人都干了些什么呢?也备不住在你的庙内藏着几个男子做出那些风流韵事呢!”海宽这么说话可太下流了,话不在多少一下子就激怒了静文女剑客。

再看老剑客臊得脸面通红,微闭双眼,心中念佛:“无量天尊、造孽造孽,今个我怎么遇上了一个高牲,连一句人话都不会说,像这种人真是可杀不可留。”本来静文女剑客没有杀心,谁知道被凶僧一句话给激怒,才要血溅金斗寨。

世界杯绝命剑(金童玉女身陷九龙山,天门侠威逼龙凤大侠,静文女剑怒闹九龙山)